Thursday, March 12, 2009

重温沙文主义、国家主义、极端主义者


我们回想昔日的求学时光,那时大家和谐相处并无所不谈。华、巫、印三大民族同学们同坐一课堂一起上课学习。当时没有种族、文化或信仰的障碍。上公民学课程(现今的“道德教育”/Pendidikan Islam 分割班)时每位同学都能学习其他种族的习俗与文化。上历史课时每人都有一份温馨的归属感。这美好写意的校园情景在“红毛校”校园里特别显著,也是过去20-30年父母们把子女送进英校的光荣。

就在60年代时我国的政治开始手法化。随着政客们雄辩浮夸演讲的普及化,情绪波动正是这个时候开始。民主行动党(DAP)提出完全的Malaysian Malaysia理念,任何妥协和解被视为“Dimelayukan”(马来化).当时也有左派思想与共产主义。

马来西亚华人公会就因为在协助一百万华人登记成为马来西亚公民的同时,也叫华人公民宣誓效忠君与国(Raja dan Negara),而被指责把华人自己人处置在马来人的辖制下。这引起华裔大爷们议论“五千年的文化(中国黄河文明)怎能屈从数百年的存在(马六甲苏丹皇朝)”?马华也遭这“包沙龙”民间笑话讽刺:要我们象峇峇和娘惹呀,恰好第一任总会长是个峇峇!简单说,对这些大爷们,任何妥协和解或“马来西亚化”的行为都被视为出卖中华文明。马华始终都逃不了被排斥的命运。

马华基层领袖安置了总共50万被马共民族解放军剥削欺凌华人农民。当时英国曾有打算把居住在马来西亚的华人们统统遣返大陆以便阻止他们在无奈状况下加入共产党并参与暴力游击战。就因为马华当时有在新村安置计划里协助英政府,哈罗德布里格斯将军才批准华人继续在马来亚居住,不至于遣返祖国。有些马华基层领导人因此被公产暴力分子视为“走狗”而被宰杀--这是第一份侮辱。

大战时局动乱过后马华因当时华人的紧迫需要而与UMNO妥协交换和谐与平安,被民主行动党标示为“走狗”--这是第二份同样的侮辱。为什么羞辱马华呢?回想当年是众华人不愿牺牲和平并付出代价英勇为尊荣奋斗。就随着民主行动党在英雄作风下所提倡的Malaysian Malaysia理念,马来民族主义运动在70年代里达到高峰--极端引起更多极端。

马来农民们是爽快友善的,他们的鞠躬伺候价值观是美的但也不是好被欺压的。马来人在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同时也可以成为最可怕的政治敌人。他们可以团结一致动用武力捍卫他们的文化与政治存在,特别响应那“Takkan Melayu Hilang Dari Tanah Melayu”号召。当经济富足钱财饱满的华人们一窝蜂似的涌入马来人的土地领域,马来农民们真实的感到不安。他们因效忠马来皇、捍卫马来文化、维护回教,反抗任何可能转变他们生活习俗的活动--特别是当他们政治地位被视为受威胁的时候。

1969年5月13日流血事件不久,UMNO、PAS以及大体上马来人可自豪荣耀了。之前所为马来文化感受的不安顿时不存在了。马来人似乎从这历史事件中找到了优越,“甘榜英雄”也在这时雨后春笋般的出现。PAS当时加入Barisan Nasional(国阵),曾经感受被威胁的马来人也趁这时候改变他们的政治方针。新鲜感使到UMNO青年气势汹汹的扩展他们的 Malay Agenda (马来人议程).PAS在类似的Islamic Agenda (回教议程)也不逊色。民主行动党就在这紧要的关头拒绝与马华联合,使到华人的政治地位继续分裂。马华也因这分裂事故再也无法在多件事物上提出条件或商讨条件。

当慕沙希淡呼吁马来人“要敢作敢为”时(其实所谓的敢作敢为纯属放肆),政治状况是充满马来人的汹涌,马来人议程甚至可成为国家议程。当时局面的情绪化使到理智辩论商讨无法进行。这让我想起南非在肤色种族隔离主义倒塌后的惨象--五星级的酒店变成大城市中的贫民窟,还有自己“秩序”,那乱到极点的 无政状态。

华人因为在教育机会和文化上饱受剥夺、恐吓和镇压而心酸。许多贫穷但成绩不错的华人子弟们就因为那出名的Sistem Kuota“沽打制度”而不能升学。身为看得开的公民,我们必须明确这“沽打制度”并不等于在联邦宪法精神上维护马来人的利益,只不过好比叫非马来人撇下升学的机会--许多人中五毕业就停学了。

教育上,为了使孩子们完成高等教育,许多家长们不惜借钱或卖产业把长子送到外国深造。有些在外地读书的孩子们非法半工半读补贴学费和开销。当他们看到求学能力不比他们好的马来同学们享受奖学金提供的写意生活方式,那难受恼怒的感受是无可形容的。有些享受奖学金的马来同学们是来自富有家庭的,这更加造成嫉妒、敌意和怨恨--就因为受不起这不公平的打击,许多华人子弟毕业后就移民脱离马来西亚了。

文化上,马来人试图从民主行动党的Malaysian Malaysia理念的逻辑漏洞着手,把全体公民“马来化”, 再次以极端引起更多极端。就在多方极端交加之下马华才必不得已为华人大体的利益“行中道”,因为华人毕竟喜爱和平、繁荣、赚钱。所以,指责马华不敢为华人发言是绝对错的。事实证明了每次马华发言,更多的非马华民间领袖都叫马华小声缓和一点,免得得罪马来人惹来大灾难。

那 Asas Konvensyen Kebudayaan Nasional“国家文化基础公约”的设立给了一个发展中国家文化定形。舞狮和其他中华文化表演面对了无数的当局障碍和刁难。华文和淡米尔文新闻必须带着马来文注释,最终因为安华依布拉欣统统马来语化。试问安华象他姿态中的多种族社会的战士吗?

马华缓慢而稳步的幕后机动和谈判的确有带来少许改善。在80年代马哈迪时代联邦政府因为发觉华人的困扰和恼怒而少许开放,所以设立“新发展政策”NDP取代实行多年的NEP(Dasar Ekonomi Baru)--NDP是以不分种族的发展与增长为中心的。在NDP实行的时候教育机会被开发了,当时被控诉禁止开放的拉曼学院也允许开放了,奖学金及各种优惠都给了马华。什么秘诀呢?那就是缓慢而稳步的幕后谈判的见效--不但没有引起马来人的不满,还惠及华人。那时当时的整治游戏规矩。。。

马华当时在内阁里和政治主流虽有得到代表权,可是逐渐失去城市华人和新村华人的投票。在城市华人的眼里马华是软弱的,在村民的心中马华是“走狗”。。不要忘记过去我们从大陆逃难过来寄居,不要忘记我们曾经为了安宁生活而丧胆不奋斗,所以不要埋怨今天。

1 comments:

Kevin Z said...

"病好不谢医,下次无人医."
If you are sick and don't see a doctor,
next time no one can cure you.

自己也有病,但是忧虑他人的病.
Ownself if sick, but worry about other's disease.

他人被治疗时,您怎样?
They are fixing their disease, what about you?

仍然回想过去,健康的时?
Still thinking of the past, healthy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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